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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天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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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 06:38:32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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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河帝国末年,政权腐败,民不聊生,中原地区纷争四起,各大诸侯逐鹿中原,经历八年混战,胜出者定都天京府,立国号宇,史称大宇王朝。大宇四十八年,宇文帝即位,开创一系列改革,兴工商,重实业,国内经济大幅增长,一片欣欣向荣之景,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大宇五十四年,静贵妃产下公主赵天雅,大宇六十年,雅公主六岁诞辰,宇文帝在皇宫设下宴席,为公主庆生。雅公主完美的继承了静贵妃的妖娆美丽,六岁年龄已呈现出祸国殃民的美人坯子,宇文帝万般宠爱年幼的雅公主,没有对待其他皇子的严厉,满满的都是慈爱,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来逗天雅一笑。

天京府是大宇王朝政治经济中心,在区域上属于中州郡,大宇共有十郡,正北为燕云郡,北辽郡,西北为漠北郡,中原部分分为关西郡,中州郡,北原郡,再往南是三江郡,最南是两广郡,东部则是五湖郡和江南郡。中州地域十郡中最小,因为是帝都天京所在,所以繁荣程度远超其余九郡。繁荣的工商业带来的是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各条商业街错落有致,茶馆酒楼,当铺钱庄,各种经营手工制品的店铺,当然也少不了男人最爱的娱乐场所,乐坊。

乐坊,在别的朝代称之为青楼,但还是有区别的,乐坊顾名思义,里面的女子个个擅长乐器,而乐坊红牌甚至是花魁,则必须吹拉弹唱都达到大家水平。乐坊开放时间为天黑后,众人纷纷入座,一掷千金只为听佳人一曲,欣赏莺鸾齐舞,价高者可得红牌闺房一叙,不过只是饮酒谈心,除非谈得投机入缘,才有机缘一亲佳人芳泽。恰恰越是这样,越引得达官贵人,富家子弟趋之若鹜。中州最有名的乐坊名为天间坊,喻为天上人间,佳人亦是每年乐坊大比花魁,容貌身材品性才华自不多说,具是上上品。天间坊是真正的销金窟,茶品,点心,美酒亦是中州最好最贵的。

天间坊掌柜也是为大美人,据说十年前也曾是花魁,如今借着以前的打下的关系经营着若大的一间乐坊。掌柜的单名为芳,保养得看不出真实年龄,无论是客人还是坊内人俱称之芳姨。此时芳姨正舒服得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小寐,床脚一位约莫十岁左右的少年正跪着给她捶腿捏脚。这位少年尚在襁褓中就被遗弃在天间坊,被芳姨收养,稍微长大点就开始跑上跑下打扫卫生跑个腿,芳姨唤之天强,意为天弃之,当自强不息。小天强模样极好,又乖巧伶俐,会察言观色,主动照顾坊内的诸位姐姐和芳姨,甚得大家喜欢。

芳姨在小天强的轻捶柔捏中慢慢入睡,渐渐得打起呼来,沉稳的呼吸声夹杂着呼噜声。小天强抬头看着熟睡中的俊俏脸蛋,美人脸,皮肤白皙毫无皱纹,他慢慢停下捏脚,把手凑近鼻子深吸一口气,好香,方姨的内衣袜子每天小天强都会用香熏熏过,再洒上几滴玫瑰花瓣挤出的汁,所以脚上的罗袜带有玫瑰的香味,再加上方姨活动范围就在这天间坊内,出汗不多,仅仅是淡淡的汗味,混杂的混合香味令人陶醉。小天强很感激芳姨的收养,恨不得当牛做马伺候方姨及众姐姐,他伏在床上,将脸贴上芳姨的脚,轻轻的摩擦着,像极了撒娇的小猫。脸部传来的柔滑感令他感觉很舒服,真的好想一直贴着芳姨的脚。好一会,他才挪动下头,将正脸直接埋在芳姨的脚底,用鼻子拱着她的脚底,尽力去嗅那芬芳的脚香。芳姨睡得很沉,但脚底传来的痒令她动了动脚,吓得小天强赶紧停下来。过了会没有动静,小天强胆子又大了起来,轻轻得将芳姨的袜管一点点的剥离她的白嫩足,慢慢得褪了下来,当整个尤物完整得呈现在他眼前,他像往常一样倒吸口气,太美,真的很美。白皙的脚部皮肤隐隐可见青筋,修长的脚址,圆润的指头,修剪得宜的指甲涂了淡淡的凤仙花汁,足底微红柔嫩,毫无足茧与死皮,完美的足弓仿佛在让他将舌头垫进去,饱满的足跟浑圆天成。真的美如画,艳如霞,小天强其实不止一次见过芳姨的脚,也不止见过芳姨的脚,他平时有项任务就是伺候各位姐姐,当然各位乐坊美女皆有贴身丫鬟伺候着,但大家就是喜欢使唤他。在众多美脚中,小天强觉得芳姨的最美,他也很乐意为芳姨捏脚洗脚,可惜这种时候不常有。所以小天强决定好好抓住每次机会,他一直幻想能亲吻芳姨的玉足,可惜一直不如愿,今天正好芳姨睡着了,小天强的小心思又转动了。他将自己的少年唇轻轻贴在芳姨的脚上,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了她的脚底,嘴唇传来柔软温热的感觉,他忍不住伸出舌头与之纠缠,与之奋战。舌面紧贴足底,从下至上,慢慢的挪动,一直舔到脚掌顶端,卷回嘴里品尝着,摇头晃脑得咂咂嘴,而后轻轻包裹住芳姨珍珠般的脚趾头,用舌头挑逗着,吮吸着,如同婴儿般吸着妈妈的奶头。吸完一个换一个,轮流吸着五颗玉趾,淡香微甜,年仅十岁的小天强在用这种方式释放着他的崇拜爱戴之情。

床上的芳姨半睁着眼看着,嘴角含笑,其实当小天强褪下她袜子时,她已然醒来,但是足底传来的快乐令她假装不知,静静得看着享受着。小天强当然不知,只道芳姨睡得正熟,当然此时他也忘却了这些,他轻轻的用手指扒开芳姨的两只脚指头,露出了深藏的脚指缝,平时见不到的地方,脚指缝很干净,颜色是健康的玉色,而不是略带脚气的苍白色,轻轻的将整条舌头从脚趾缝里慢慢穿过,摩擦着,然后将手指放开,两根脚趾头很自然得夹住了他的小舌头,他眯着眼想象着芳姨坐在床上,娇笑着用脚趾头夹着跪在地上的他的舌头,轻轻拉扯出来,再弹回去,边玩边笑。实际上,芳姨现在的确在笑,无声的笑,笑着看这小家伙玩得不亦乐乎。只是舌头穿过脚趾缝实在太痒,她极力忍住,最后终于发出了动静,小天强一脸尴尬得趴在她脚边,看着她严肃的脸吐了吐舌头。芳姨故作威严地摆摆手,让他退下去。

恭敬得走出房门的小天强抹了把冷汗,顺着楼梯走下楼去。路过二楼时被天间坊第一美女林俏俏的贴身丫鬟乐儿叫住了。小天强恭敬得侧立一旁,道声乐儿姐姐好。乐儿年芳十三,长得也蛮标致,只不过未发育健全,远不如林俏俏的身段与风情。

说到林俏俏,整个帝都天京府,乃至中州郡,甚至整个大宇王朝都耳熟能详。一身完美的身段自不用提,脸蛋精致万分,皮肤白皙如玉,光看她一脸就会为她倾倒,能和她搭上一句话则赴汤蹈火都心甘情愿。当然只是花瓶远不足令诸多达官公子天天追逐争风吃醋,更重要的是气质和才华。此女第一次露面,只在围纱后,只见灯光下的她的身影,不见其真容。众人纷纷抗议,大呼掀起围纱,不然定要大闹一番。俏俏却不理睬,轻轻拨动瑶琴,泉水丁冬般的琴身瞬间压制了一切嘈杂声,众身缓缓坐定,或闭眼沉醉,或抬头望顶,或摇头晃脑随音而动。

曲罢,众人皆不发一声,犹在回味这天籁之曲。俏俏暗暗摇头,正准备起身回房,这时作富家公子打扮的六皇子赵天杰惊叹起身:“敢问姑娘所奏之曲,可是前朝绝唱广陵散?”俏俏眼睛一亮,燕语莺声得回答:“正是。这位公子好见识。”赵天杰笑道:“惭愧惭愧,在下只是胡乱猜测,未想到竟然歪打正着。”言语中略带几分得意。俏俏轻笑一声:“我看公子也是爱好音律之人,不知公子可愿入阁一叙,把酒共谈。”六皇子自然愿意,“却之不恭,不过姑娘可否让在下一睹芳容。俏俏略沉思一下,伸手掀开围纱,瞬间传来一声声惊呼,六皇子更是惊叹不已,原本以为琴技如此惊艳,必定是为佳人,可没想到竟如此之美,饶是他阅女无数,不乏美女之流,却无一人能望其项背,恐怕只能用九天仙女下凡尘来形容。更难得这天生冷艳气质,不假脸色,更是勾起六皇子熊熊欲火,能征服这样的女人,快感更甚以往。他欣然赴约,不过仅仅喝了两杯酒,随便谈了下音律,俏俏便借身体不适需歇息将他送了出来。自此,第一美女的称号不径而走,传诵整个帝都。当日未到场的公子哥隔日便来求见,想要一睹俏俏风采,却极难如愿,俏俏惟有心情极佳时才露面谈奏一曲,惟有称心之人才能入阁一叙,仅仅喝酒谈诗歌谈音律而已。所以帝都也流传着一句话,千金难见洛神俏。

当然对于小天强来说,见俏俏的面比吃饭还容易,而且几乎每天必见,别人千金难求的事,对小天强来说就极为苦恼。他挤出笑容谄谀得问乐儿姐姐有何吩咐。乐儿抬着头,斜眼看他,一脸高傲状:“何事?难道你不知道吗?除了那件事,我们俏俏小姐会见你个小厮,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多少公子哥想求见我们小姐,小姐答应了吗?”说罢转身朝俏俏的闺房走去。小天强一脸苦涩得跟在后面,那表情如丧考妣。“小姐,小天强带到。”乐儿伺立在一旁,轻声禀道。“恩”侧躺在贵妃椅上的俏俏,动了下身体,不用说什么吩咐什么,只见小天强扑通跪下,膝行到她脚前,脸贴着她的白袜闻了下,行了个闻袜礼。然后轻轻褪下她的白袜,皱眉强忍着将她的脚丫含在嘴里。是俏俏的脚太丑吗?当然不是,俏俏的脚和芳姨的脚一样漂亮白皙迷人,绝大部分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含在嘴里。但是含在嘴里才知道滋味,小天强直接用舌头分开她的脚趾缝,将舌头来回摩擦着缝隙给她止痒。不错,俏俏全身上下几乎毫无缺点,具是人间绝品,脚也是极美,惟独有轻微脚气,脚趾并拢尚看不出端倪,一旦分开,可发现她的脚趾缝并不像芳姨那样如玉般光洁,而是白得吓人的脚气,所以她脚的味道也不像芳姨那般纯纯的汗味带点玫瑰香味,而是脚气的刺鼻味。这是她最苦恼的事,而且她又不能像粗鄙男子般毫无姿态的扣脚,脚气发作时简直痛不欲生,后来听说唾液可解脚气,长期舔舐可以彻底根治脚气,当然乐儿贴身伺候不能做这种事,所以在某天小天强捏脚时凑过去闻她脚时被他抓个正着,从此就一直强迫小天强用嘴给她治脚气。现在轮到小天强痛不欲生了,总是后悔当时一时贪念,如今只好含着俏俏的脚,舔着脚气,舔到的杂物也不敢吐出,全部吞进肚子里,每次舔完都要拿烈酒漱口,顺便洗去嘴里的异味。而俏俏本身就极不喜欢男人,所以小天强也不例外,她用起来心安理得,毫无怜惜之情。小天强痛苦得舔着,时而因为力度不够而被俏俏的另只脚踹着头和脸。终于将俏俏伺候得舒服了,满意了,才放过他。从头到尾俏俏都不屑与小天强说一句话,在她眼里,不过是条狗,是件可以为她舔脚气解痒的工具。

小天强见她满意了,知道今天可以暂时解脱了,恭敬得又磕了个头,慢慢跪着退后几步,才缓缓站直身体继续后退着。正要转身离去,乐儿发话了:“你今天脑袋让门夹了?忘记什么了吗?”小天强一拍脑袋,赶紧道错,扑通跪下快速膝行到俏俏脚边,将她刚刚除下的白袜叼起含在嘴里。他忘记了俏俏的白袜因为也带脚气,所以每次都是最后塞他嘴里,由他分泌唾液杀菌好再拿出来洗干净熏香后再送回去的,今天一时忘记了。乐儿在一旁看着他的狗样,冷笑道:“老规矩,自己动手。”小天强无奈,拿起俏俏的白玉岐头履,白玉指的是颜色,当然鞋子不可能拿玉做,左右开弓抽了自己二十个嘴巴。抽得脸颊通红,抽完还要叩谢恩赐。这是俏俏和他说过的不多的话,定下的一些规矩,比如鞋底抽嘴巴二十,跪好碾压手指头,当然是乐儿来处罚,高贵如俏俏是不屑亲自动手的,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主宰一切。

小天强嘴含着俏俏的白袜子跪着退出房间,朝楼下自己房间走去,推门进去,把嘴里的白袜咀嚼着,分泌着唾液,不时被袜子上的气味恶心下,看着铜镜里自己鼓鼓的嘴巴,小天强叹了口气,加快速度用嘴洗着袜子,良久,吐了出来,放在自己的洗脸盆里,打了点水,仔细揉搓着,拧干,闻下没有异味了才晾出去。他倒了点白酒含在嘴里漱口,又用不少清水清理着口腔,感觉无异味了才停下。小天强继续上二楼其他姐姐的房间去做简单收拾。其实并没有太多事情需要他做,一般大件衣物包括床单被套都有专门的老妈子负责洗涤,铺床打水贴身物件袜子的清洗则是贴身侍女的活,小天强很乐意去的原因就是他喜欢这些貌美如花的姐姐,喜欢她们的贴身物件当然也喜欢袜子,每次他都很勤快地主动要求帮助各位姐姐清洗袜子和肚兜内裤,大家看他还小也就不在意,时常赏他一些糕点糖果当酬劳。所以每天早晨小天强来回穿梭在各位姐姐的房间,抱着一盆盆的肚兜内裤袜子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关上门来挨个把这些美女的贴身物贴在脸上闻着。绝大多数都是香喷喷的,样式又精致,材料又柔顺,按在脸上感觉很舒服,大部分袜子也是香香的,这些美女很少出脚汗,加上洗完的袜子小天强都会熏香撒上玫瑰汁,所以都很好闻。当然也有几双袜子的主人天生汗脚,汗味盖过了香味,其中有两双甚至白袜底都染黑了,清晰得可以看见五个脚指头印记。小天强挑了出来,鼻子贴近脚尖部分深深得吸了几口,好浓郁的脚汗味,他竟嘴里分泌了唾液。这些脚底黑脚汗多的,应该是那几位侍女的,来回跑动得比较多,也一起塞盆里让小天强清洗。小天强并不反感,那几位侍女也很漂亮可爱,他很乐意帮这个忙。他把几大盆的袜子等一起倒在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躺了上去,把脸埋在里面,闻着舔着,不亦乐呼。然后一件件拿起来,先闻,努力想要吸干蕴涵的味道,待到味道淡了,才依依不舍得扔到旁边的空盆里,遇到味道浓郁的光闻不过赢,他就拿舌头舔,拿到袜尖泛黄略黑的,他就塞嘴里吮吸着,分泌着唾液刷洗着,待到袜头明显变干净点才放盆里,而内裤有分泌物的部分,他也好奇得拿舌尖舔着,品尝到不一样的味道。最后打了盆清水开始仔细得清洗着,洗完拧干拿出去晒着。等下午晒干后再收进来,熏香,按照袜口和内裤上锈着的小小的字叠好,依次送过去。送去的时候又能得到不少糖果糕点做奖励,还可以和小侍女调戏几句,打打闹闹,好不开心。

小天强做完这些,就跑去三楼去听课。三楼是“瘦马”的住所,什么是“瘦马”,就是幼女,面貌姣好的女孩,居住在三楼,各类老师教她们琴棋书画,教她们弹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百般淫巧,以及精细的化妆技巧和形体训练,以便日后撑起天间阁,成为新一代花魁。小女孩们年纪比小天强还小,基本在八九岁,小天强每天抽空去和她们一起学习。时间久了,熟络起来,小女孩们休息时也和小天强开开玩笑打打闹闹,但上课时绝不敢分心,老师们是很严厉的,有时芳姨会亲自来抽查训练。她特许小天强一起学习的,最起码要学会写字,天间阁档次极高,斗大字不识的会丢脸的。小女孩们等到及笙之年,会进行特别严格的考核,优异者则继续培养至花魁,普通者则只能当一般的。当然还有提前考核失败的,则只能做贴身侍女。小天强很看好林思思,小小年纪已初具雏形,假以时日,甚至可以和林悄悄比肩。小天强每天都会来学习,他人极其聪明,往往学得比他人快,大家也很喜欢他,老师不在时也会请教他。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总得来说是愉快的。小天强十四岁已长得和姐姐们差不多高了,越来越俊俏,知书达理,乍一看还以为哪家的小公子,气质不凡。这些年他也已经习惯了林俏俏,闻舔她的脚时也不在恶心了,当然这么多年用舌头舔下来,林俏俏的脚气也已痊愈,偶尔也会复发,但没以前那么严重了。没脚气的俏俏的脚,小天强当然是爱不释手,脚不离口,温情得呵护着她的脚丫。林俏俏依旧这脾气,就是讨厌男人,小天强越长大,她就越讨厌,小天强进她房间开始,膝盖就没离过地砖,头就没高过她的腿根。每天小天强照例来给她磕头请安,嘴脱袜子舌舔脚缝,含着袜子用嘴洗,到后来林俏俏甚至连脚上穿的鞋都要小天强舔得干干净净,鞋内还好,虽然汗湿粘粘的,也可以凑合着舔,鞋底怎么下得了口,第一次小天强不肯下口,乐儿怎么威逼都没用,躺一旁的俏俏眉头一皱,怒火中烧,站起来狠狠得一脚一脚踢着小天强的脑袋,踹着他的脸,踩着他的侧脸碾压着,乐儿赶紧扶住俏俏说道:“俏俏姐,消消气,不要为这狗奴气到自己。”林俏俏喘着气回太妃椅上躺好,把脚上的鞋甩给乐儿:“半个时辰,他若还不舔干净我的鞋底,你就来舔,哼。”乐儿拿着俏俏的鞋呆立在原地。

小天强大为不忍,虽然乐儿平时对待他极差,很多时候狐假虎威也把自己的臭脚丫塞他嘴里,逼他卖力舔,小天强也没少为她洗袜子闻袜子舔袜子。但是若是让乐儿的樱桃小口来舔脏鞋底,小天强做不到,男人的担当,他一把抢过乐儿手中的鞋,闭上眼伸出舌头拼命得舔刷着鞋底,一遍一遍,直舔得舌头发麻生痛。最后硬是把鞋底舔得干干净净,跪在地上捧给俏俏检查。俏俏粗略看下,直接伸脚踩着小天强的手穿上鞋,走过去拿了块糕点扔地上,用鞋底碾压得粉粉碎:“全部给我舔完。”说完回椅子上躺下,鞋底伸向小天强。小天强的确也有点饿了,就当是赏赐的饭吧,舔着吃着,最后把地砖上的也舔得干净才算完事。这种时候虽然很屈辱,但时间长了成习惯了就觉得也没什么,更何况俏俏是大美女,慢慢得也就不觉得委屈了。因为以后他会遇到比这更屈辱的事。

大宇六十七年年底,快过年了,天京府一片热闹,入夜,更是灯火辉煌,街道两边的店铺个个挂着大红灯笼,而类似天间阁这样的大店铺,更是张灯结彩,火树银花。小天强趴在三楼的阑干上,俯瞰着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感受着过年的气氛,暗算着自己快十五岁了,小大人了。正在此时,远远传来一遍马蹄声,和厚重整齐的步伐声,只见几位披盔带甲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将军服饰的人在前头,后面跟着几排戴甲士兵,小天强正诧异着,忽然几队人将天间阁团团围住,为首之人大吼道:“奉尚书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三司手谕,前来抓捕南燕国奸细徐韵芳,林俏俏,敢有阻挠者以同罪论。”说完手一挥,众将士蜂拥而上,直奔阁内,弄得人仰马翻,不少达官贵人虽有怒气但不敢吭声,毕竟来人高喊的同罪论,闹不好会掉脑袋的。小天强则如晴空霹雳,完全愣住了,芳姨和俏俏是邻国燕国的间谍?不,一定是被诬陷的,得赶快通知芳姨快跑。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已被士兵制住带到一楼,这时众人被看押在大厅,带头将军拿着画像依次查看,小天强也在四周打量,还好芳姨不在,俏俏也不在,他松了口气,但瞬间又提紧了,她们莫非当真是奸细,提前得到消息逃走了?四周议论纷纷,小天强听到的只言片语组合起来就是天间阁芳姨在燕国地位不小,潜入大宇苦心经营,利用天间阁收集消息情报,一点点疏通着朝廷关系,笼络着重臣,三司奉皇命直接调动城卫军团,却也走露了消息,可见天间阁渗透度。为首之人正是城卫军团第一师长,收到调令后直接带着直属卫队以最快速度赶来,却扑了场空,主犯已逃,其他不相干的人也问不出什么,他摆摆手遣散了众人,将天间阁贴上封条查封了。阁内众人简单收拾了东西检查过后离开了天间阁,小天强背着行囊站在天京的街头,心头一阵茫然,自小便在天间阁长大,现在该何去何从。

深冬的天京府很冷,小天强蜷缩在街角熬过了一个晚上,他身无长技,次日只得去城西的劳工市场碰碰运气。天不负人,当他早早赶到城西时,正巧镇国公府来人去市场招家仆,小天强死死抱住来人的腿,声泪俱下得编造了个善意的谎言,无非家破人亡,孤苦伶仃,不求薪水只求食宿。来人见其可怜,便收下了他,和其他几个招到的人一起带到镇国公府。天京府居中区域最大的建筑群当然是皇宫所在,而周遍则是公爵王爷大臣的府邸,宽敞幽静的镇国公府门口两个大石狮,四个挎刀家丁守卫着。小天强一路打量着惊叹着,随着他们一起拜见了老总管福伯。但凡这种大家大户,管家名字基本不外乎福伯之类的。福伯是个五十左右的慈祥老人,世代为镇国公府家臣,深得信任。福伯听小天强生世可怜,心生怜悯之情,又得知读过几年书,稍微考教了一番便安排他去离园去书童。离园此名取自离离原上草,正是大小姐的住所所在。镇国公齐泽山是城卫军团统帅,今年五十左右,年轻时曾任帝国第一军团统帅,屡立战功,在军中威信极高,因其年龄颇大,不再适合外出带兵,于是便调任城卫军团。一来城卫军团驻守天京府外城,罕有战事,二来可以常住家中颐养天年。镇国公膝下只有一子齐破军,同样是武将,任禁卫军团第一师师长。禁卫军团驻守皇都内城,主要守卫整个皇宫。而拱卫皇帝和贵妃级以上及皇太后的则是最精锐的羽林军。大宇帝国战斗序列军团分别从第一到第七,分别为第一军团为主第六军团为辅,驻守北方燕云北辽两郡,以御北方强国大夏帝国;第二军团驻守漠北郡,以御西北游牧民族突厥人;第三军团居中靠北,随时准备增援北部,第四军团居中靠西,以备增援第二军团;第五军团镇守南部两广郡以御南方燕国,燕国也就是芳姨的国家;第七军团因为建立时间较短,于是便安排在东部两郡,联同帝国水师一起抵御倭寇。城卫军团与禁卫军团不在战斗序列内,一般只是守卫皇城与皇宫。这一共九大军团都是满编五个师,每个师五个营,每个营五个大队,一个大队五个中队,一个中队五个小队,一个小队五个分队,分队为军队最小建制单位,一个分队七名士兵,设分队长一名。一个满编营为4375人左右,加后勤兵基本在4500人左右,一个满编师为22500人左右,一个满编军团为112500人左右,当然各个单位有各自情况,有些加强营人数则为6000人之多。而羽林军相当于一个加强营,满编不超过6000人,当然其战斗力远远超过一般的加强营,实际战力甚至可以比肩一个正规师。这些是大宇帝国正规军,而每郡还有其地方守备部队,有些郡下面的府甚至有两到三个守备师,而有些郡下面的府只有一个营驻守,守备师战力参差不齐。

齐破军娶有一正妻一平妻,正妻所生为齐家大小姐齐清雪,平妻所生为二小姐齐清薇,以后努力数年没能再有生育,而他对两位妻子感情极深,也断了纳妾的念头。小天强所要伺候的大小姐齐清雪芳龄十五,比小天强略大,性格温婉,待下人极好,所以福伯安排小天强来离园当差听吩咐。齐清雪颇爱读书,才气十足,年纪轻轻却已声名在外,众王孙贵族皆知齐家武将世家却出了位饱读诗书才华四溢的大小姐。不过外人却不知齐大小姐不只看诗文,很多时间也在看父亲和爷爷所存的兵书。小天强每天伺立在齐大小姐身旁听吩咐,更多时候则是偷偷得瞄瞄大小姐雪白的颈部,齐清雪有时感觉到,便回头疑惑得问道:“齐天强你在看什么?”小天强入府后按规矩赐姓齐,“大小姐,我没看什么,我,我是在看书。”齐天强面孔涨得通红,偷看被发觉,的确很尴尬。

齐清雪不疑有它,便拿了书叫齐天强一起看,时不时还和他讲解一番。她妖娆的身段靠近他,一股处子之香令天强心猿意马起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而今果真有女温婉如玉。“齐天强,齐天强,你在听吗?”齐清雪有点扫兴了,这书童开小差了。齐天强回过神来,才发觉大小姐指着一段喊了他许久,他仔细思索一番,把自己的认识细细表达出来。齐清雪眼前一亮,此子触类旁通,悟性极佳,对兵书独有一番见解,于是更耐心得讲解起来。而齐天强也静心听讲起来,刚才片刻的出神,令他感悟许多,黄金屋,颜如玉,红袖添香,这些不会从天而降,一切都要靠自己的奋斗去获得,身无长技只能为仆,而今多学习,将来未必没有一飞冲天的时候。

如今的日子对齐天强来说也算不错,虽说是齐府家仆,却是书童身份,不需要做些杂役重活,主子又对他不错,每天陪伴着看看书,学习点知识,增长点见识。他正值长身体时候,齐清雪便叫厨房多送些鸡腿牛肉之类的给天强补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齐天强当然对齐府对大小姐肝脑涂地,大小姐的任何吩咐他都马上落实,做到尽善尽美。这天大小姐午后小寐一下,齐天强便把书桌收拾一下退了出去,在园子里练了一套拳法,强身健体。他回房喝了口水,看着墙壁上挂着的大宇帝国军事地图,心里琢磨起来,忽然眼前一亮,想起曾在芳姨房间里偷瞥到的一种沙盘,能更直观得反应地貌。当时觉得新奇好玩,现在一思索,芳姨的确是奸细无疑了。不过这些不关他的事,他想着去柴房找些木头简易得做下沙盘,大小姐一定会喜欢的。他虽然入府没多久,很多地方都不熟,不过柴房还是认识的,他边走边想着制作细节,时而手舞足蹈。

“啪”一声清脆鞭声带着一声轻喝朝他袭来,天强眼疾手快,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伸手拽住了鞭子,抬头望去,却见面前一身戎装打扮美丽少女,大红色戎装尽显少女泼辣风情,脸极精致此刻却呈显怒容,手持鞭梢怒目圆瞪,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鞭子被眼前这个家仆打扮的人抓住。

“大胆奴才!”少女旁边贴身丫鬟快步上前,一巴掌直接抽在天强脸上,直抽得他踉跄,“你是哪园的奴才,冲撞了二小姐不说,还胆敢反抗。”齐天强刚才已对少女身份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了,果然是齐二小姐齐清薇,来府不久就听下人们谈论起得晓齐二小姐刁蛮任性,稍一称心便大肆殴打小厮,在她梓园当差的家仆,挨鞭子是家常便饭。众仆一听到二小姐的名字,身体不由得发抖。齐天强一看糟糕,只得抬出大小姐来,希望二小姐能饶过他,“小人天强,在大小姐离园当差,我去柴......”话还没说完,只见齐清薇的贴身丫鬟齐果儿飞起一脚重重得踢在他的膝盖上,直踢得天强骨头发疼,还没等他想明白,果儿绕到他背后又是一脚,这次把他踢得直接跪地上了,果儿重重一脚踏在他的后脑勺上,压住他的额头贴着地,继续教训道,“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在二小姐面前,你必须跪着回话,跪着请安。”齐天强脸上全是土,后脑勺还被人踩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他忍痛回答:“小人是大小姐园里书童,刚才一时走神,冲撞了二小姐,请二小姐原谅。”说完原地磕了三个头。

齐清薇没理他,转身冲一直跟在她后面的一个跟班说道:“去,把我的千里雪牵过来。”千里雪是匹名马,大老爷赐给二小姐当十三岁生日礼物的,齐天强还是保持跪姿,片刻,千里雪牵到齐清薇面前,跟班扑通跪趴在地上靠在马的旁边,俨然是齐清薇上马的台阶。齐清薇并没有踏在他的背上,却拿鞭梢一指齐天强:“你,滚过来。”齐天强一看,这是要自己当踏脚石上马凳啊,不敢不从,起身小跑,迅速按刚才那人姿势跪趴在千里雪旁。齐清薇抬起脚,重重一脚踏他背上,停顿了会,才抬起另外一只脚飞身上马,天强知道这是她故意在惩罚自己的不敬。待齐清薇上马后,天强爬起来,轻抱齐清薇的腿,把她的马靴在马蹬上调整位置。

“我的靴子脏了。”齐清薇高高在上,眼睛都没看天强一眼,冷冷得说道。天强眼神落到齐清薇踩着马蹬的靴子上。齐清薇的靴子是纯白颜色,上面镶嵌着美玉,精致而华丽,看样子出门前跟班小厮擦拭过了,并无污渍。但她这么说了,总归要做做样子,天强正准备用袖子擦拭,却被齐清薇重重一脚踹在胸口,后仰倒地。齐清薇一鞭接一鞭狠狠得抽着地上的天强,直抽得他双手抱头四处打滚。良久,齐清薇才停下歇息,接过果儿递过的香帕抹了下额头的香汗,嘴角似笑非笑得欣赏着在地上哀号的天强的样子。果儿的确是位好丫鬟,知道有些话主子不便说,自己则要站出来。她走过去一脚朝天强脸上踩去,脏脏的靴底直接把天强的鼻子踩扁,“狗奴才,一点规矩都不懂!二小姐的靴子是你拿你的脏袖子就能擦得吗?”边说边碾揉着天强的脸,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这么名贵的靴子,你只配拿你的舌头来舔,平时这双靴子都是由他舔干净的。”果儿手一指旁边的跟班。


齐天强的脸在果儿的靴下变了形,心头一阵苦涩,才摆脱林俏俏没几天,又遭遇了同样的处境。果儿碾压了一会,便放开天强,用凶狠的眼神示意他爬着去舔二小姐的马靴。天强挣扎着爬起来,爬到千里雪前,站起来伸出舌头象征性得在齐清薇的靴子上舔了几口,齐清薇满意了,轻喝一声“滚”,便骑马离开了,果儿和跟班一路小跑得追上去,只剩下天强呆立在原地。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朝柴房走去,寻了块木板敲敲打打做成一个大方盘,又寻了点沙子回到离园。正值大小姐刚醒,看见天强拎着个古怪的大方盘,便问他何物。齐天强卖了个关子,把方盘放桌上,找了个简易地图,将沙子缓缓倒入盘中,尽量按照地图制作沙盘模型,地形做完后,随手拿了几个小木秆插入沙做的沙堆里,然后微笑着看着齐清雪。齐清雪开始觉得他有点胡闹,待看到后面,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最后站起身来直勾勾得看着沙盘,手指着沙盘:“这...这是你想出来的?”天强恩了一声。齐清雪赞叹了一声,陷入沉思,“把木杆涂上不同的颜色,沙堆代表山地,再找些绿草代表森林,那么干脆直接先做一些小模型,代表山地丛林水流,兵力的优寡,这样可以做成活动沙盘,一目了然。你真聪明,天强。走,跟我去见父亲和爷爷,带上沙盘,让他们也见识下。”

齐清雪激动得牵着天强的手,一路朝老爷子的园子走去,齐天强被那红酥手牵着,感受着纤纤柔荑握入掌心的温度,脸上不由得发烫。齐老爷子齐泽山和儿子齐破军一同观看了沙盘的演示后眼睛瞪得巨大,脑海中不时思索挖掘更大的军事用图,父子两相视一笑。老爷子问道:“这个东西是你的书童齐天强想出来的?”齐天强第一次见到这么大人物,一时反应不过来,齐清雪推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行礼答道:“禀太爷,正是小人闲时瞎琢磨,胡乱搞的,其他的想法是大小姐补充完成的。”“哈哈,年轻人不贪功,好好好。听雪儿说你看过不少兵书,很多时候有自己独特的一番见解,今日你又有如此发明,功不可没,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为你做主。”

镇国公这么说,可齐天强也不敢真提要求啊,难道开口说我很仰慕齐清雪,能否将她许配给我,估计真开了这口,明天大宇帝国就没他这个人了。齐天强扑通一跪,情绪马上就来,哽咽道:“天强家遇剧变,流离失所,孤苦伶仃,幸得太老爷和大老爷收留,大小姐又待我极好,小人又岂敢再奢求什么。望太老爷万万不要再提,莫要折煞了小人。”“恩”齐天强的一番表现深得镇国公的心,年纪轻轻不居功自傲,为人谦卑,重情重义,他思索了一会,开口道:“我齐府向来赏罚分明,你有功就得赏,这样,破军,你膝下无子,后继无人,吾观此子重情重义,在兵法上又颇有见解,今日你便收了天强为螟蛉子,好好教习一番,他日必能大放光彩,扬我齐府威名,你看如何。”齐破军素有爱才之心,早就想把齐天强收入麾下,父亲提议甚得其心,便答应了下来。齐清雪真心为天强高兴,改称强弟恭喜他。齐天强被天大喜讯砸得头晕目眩,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忙跪下磕头认父,拜爷爷,起身躬身叫声雪姐。一家人哈哈大笑,其乐融融。老爷子马上命福伯通令全府,除了外去骑马游玩的齐清薇,齐府其他人具知晓了此事,纷纷改口为齐二少爷或强少爷,齐清薇当然也改为齐三小姐。当晚齐三小姐回府后,只听见梓园内杯碗扔砸的声音,家仆闷声叫喊声,噼啪噼啪鞭子声......

镇国公当天就携着沙盘模型与齐破军进宫面圣,在宣武殿内,向宇文帝讲述沙盘妙用,并将制作好的军队山丘森林水流模型依次按照军事地图摆好,演习双方攻防。宇文帝大赞,遂命工部研究具细,尽量完善,早日做出大型军事沙盘活动模型,给全军配备起来。宇文帝了解到是齐府一少年发明的,第一次对齐天强这个名字有了点最初的印象,当听到已被齐破军收入螟蛉子,遂拍案称赞,最后大大赏赐了齐家父子。

齐天强当然不知道自己名字居然被当今圣上知晓,他一边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一边也不忘自身努力。他谢绝了封给他的专属园子,继续居住在离园里,每天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和齐清雪一起研习兵法,推演战术,有时齐破军也会过来坐一会,听听他们的讨论,不时传授一些自己的经验。齐天强如痴如醉得吸收着这些宝贵的经验,提升着自己的见识见解。齐破军也教授了天强一套刀法,一套身法,叫了位骑术教师教授骑术,齐家男儿马步皆善战,运筹平四方。就这样齐天强一天天成长起来,如蝶破蛹,凤凰涅槃。

他为人谦谨,待人和睦,无论是齐家长辈还是家仆都称赞他,惟独一人除外——齐清薇。齐清薇没想到那天中午还被自己踩在脚下的贱仆,一下午居然咸鱼大翻身,到晚上回来时居然变成了自己的二哥,每次一想到或提到这个名字,齐清薇就恨得直咬牙,她一咬牙就要出气,她就来回抽打园子里的小厮,拳打脚踢,各种各样折磨的方法都尝试一遍,每次都幻想成正在折磨齐天强。

年末齐府祭祖,家宴,酒席上齐天强依次向齐老爷子,义父,两位义母,一位姐姐一位妹妹敬酒,众人也一一回敬,齐清薇虽然百般不快,但也不能当众扫了众人的兴,这些天她一直想逮天强落单时教训一番,谁知道这小子吃了一次亏再也不轻易出离园,自己数番邀请也被他一一婉拒,再不济就拖着大姐一起来梓园,气得齐清薇牙根都快咬断了,园内小厮命运就不提了,反正整天鬼哭狼嚎的。齐清薇端着酒盅走到天强的席前,客客气气得敬了一杯酒,嘴角微笑得凑近天强的耳朵:“你等着。”天强端着酒杯面色不变,含笑点头一饮而尽。

日子很快过去,天强一天天长高,变强壮,在齐破军和齐清雪的教导下,布兵排阵,马步功夫都得到很大的提升。夏至那天,他练完刀法,喝了壶凉茶,正捧起兵法细看时,一个低着头走着小碎步丫鬟打扮的人进了园子经下人的指点来到他面前,他放下书,估摸着是谁找他有事?小丫鬟抬起头的瞬间,齐天强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伸出手指指着来人,一句“你...你...你...”一直重复着,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小丫鬟和他对视一眼,诡异得一笑:“二少爷好,三小姐差奴婢来请二少爷入梓园一叙,还请二少爷莫要推辞。”齐天强满头是汗,浑身去发冷,结实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得颤抖起来,这次是非去不可了,因为来的丫鬟是乐儿,齐清薇已经深入调查了他的底细,他入齐府时编造的生世如今成了他的死穴。

齐天强低着头跟在趾高气扬前面带路的乐儿身后,大脑飞快的分析,齐清薇现在并没有大肆声张,否则是去老爷子那而不是梓园,也就是说现在知道秘密的也就是梓园那些人。现在唯有先将齐清薇稳住,求她保密,这才是唯一生路。他好不容易得到今天的地位,前途光明似锦,怎么舍得失去一切。一定要求齐清薇答应,无论她怎么折磨羞辱自己,一定要忍住。

齐清薇悠闲得躺在竹躺椅上吃着齐果儿递上的水果,享受着丫鬟们扇来的凉风,好不惬意。最令她舒心的是终于抓住了齐天强的致命点,一会好好折磨他出口恶气,再禀告给爷爷,好好的治他的罪,让他一辈子翻不了身。她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声来。走到附近的齐天强也听到了她的笑声,当然不会认为她现在很好说话,那笑声中带有强烈的怨恨他当然听得出来,乐儿已跨步进了园门,天强在园门外立定,一咬牙,未等乐儿回禀人带到,自己就一路小跑得跑到齐清薇面前半跪着抱着她的腿,脸在齐清薇的鹿皮靴子上蹭着,温顺至极。齐清薇脚尖挑起他的脸,让他仰面与自己对视,看到齐天强这般服帖齐清薇觉得不爽,毫无快感。她嗤笑一声:“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啊,怎么抱着小妹的腿蹭来蹭去。”齐天强虔诚得磕了个头,抬起头认真得说道:“二小姐,那天下午我冲撞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出身卑微,一直想出人头地,如今还请二小姐成全,我齐天强以后就是你的狗,刀山火海,我绝不眨眼。”说完又恭敬得磕了三个头。

齐清薇思量了会,的确告发他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况且现今圣上也已关心过他,万一弄巧成拙对齐府反倒是个麻烦,但也不想就这么简单得放过他,那就按他说的,以后表面上他是齐家二少爷,实际上却是我齐清薇的一条脚下狗。想到这里,她的鹿皮靴踩在齐天强的头上,制止了他的磕头:“齐天强,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继续做你的齐家二少爷,不过一进我这梓园你就要做狗,跪着爬,没我命令不许站起身来,在这里你就是条贱狗,丫鬟们的地位都比你高,你听清楚了吗,你做到我满意我自然为你保密,否则,哼。”齐天强松了口气,虽然日后毫无尊严,但至少外面看上去还是很风光的,就这样依了齐清薇。

齐清薇招手唤乐儿过来,“今日你功不可没,好好跟着我,以后你和果儿一样都是我的贴身丫鬟。”“谢二小姐。”乐儿开心的行了个礼。齐天强深吸了口气,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二小姐,你的靴子上有点灰,就让狗狗帮你舔干净吧。”他的主动为了赢取了一点好感,齐清薇轻哼一声代表应允。天强捧着齐清薇的靴子轻柔得舔舐着,她的靴子是新的,只是沾了点灰而已,齐天强舔得并不难受,只是心里难受。“果儿,乐儿,你们最近跑来跑去靴子也脏了,就趁今天一起请齐二少爷清理下吧。”齐清薇看天强工作量太低了,决定加点活给他。天强看着两个小丫鬟笑眯眯得伸过来的脏兮兮的靴子,露出一脸苦笑。

这几天天气渐热,三小姐又是闲不住的人,连带两个丫鬟也是整天鞍前马后跑来跑去,靴子脏脏兮兮,脚丫粘乎乎。三小姐平时体现威严,训斥奴仆也无非让下人跪下,踩背上马,舔舔靴子,或者心情不好时鞭笞奴仆,听着哀嚎声喝点酸梅汁。果儿也无非有样学样,狐假虎威罢了。但是乐儿不同,乐儿以前跟随林俏俏,见识过天强跪舔林俏俏的美脚,甚至自己也将一双汗脚塞进过天强的嘴里。今天看到这场景,乐儿仿佛回到了过去,她附在齐清薇耳边私语着,眼睛不时朝天强这边瞟来。齐清薇眼睛慢慢瞪大,逐渐放光,乐儿重重得点下头,表示确切属实。

  齐清薇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好看的角度,对着天强说“过来。”天强疑惑得挪动膝盖,一步步爬过去。突然想起来了,眼中出现一丝惊恐。下跪,舔鞋,挨鞭,虽然比较屈辱,但在大户庭院并不少见,只是舔脚丫,当着众人面受辱,况且今日他齐天强不再是一个乐坊的无名小厮,而是镇国公府的二少爷,如何能做出这种低贱之事,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齐天强停在半躺在竹躺椅的三小姐脚前,哀求道:“求你,不要,不要。”这种哀求声丝毫不能让齐清薇心软,反而越发激起她的虐欲,她轻轻晃动在靴子,鼻音轻哼一声“恩?”。乐儿伫立在一旁,微微低下头看着天强说:“二少爷,你该不会忘记怎么做了吧,不用我来提醒吧。要是以前你敢这么磨蹭,俏俏姐怕是早就撕烂你的嘴了。”

  看着逐渐变脸的齐清薇,和幸灾乐祸的乐儿,还有在旁看热闹的果儿,天强知道今天逃不过了,只希望今日之事仅限于梓园内。天强不再犹豫,轻轻抱住齐清薇的靴子,缓缓脱下,一股微酸的汗味传入天强鼻中,幸好不算难闻,白色布袜脚尖端已浸湿,稍微有点痕迹。距离上次伺候林俏俏已经一年半了,如今又遇到一样的场景,天强备受屈辱的同时,竟有丝丝兴奋之情,又夹杂着羞愧之意,捧着三小姐的白布袜脚,轻轻得在袜尖湿润处闻了一口,这味道绝对不算美妙,酸味,汗臭味,夹杂着熏香味,皮革味,一起涌进天强的鼻腔里,如此难闻却又如此沁人心脾。天间坊事情过后,天强一直去忘却那段回忆,那些味道,他觉得很丢人,很屈辱,倘若一直处于天间坊倒也无所谓,但既已离开,就不再去想那段往事,而如今,同样的跪姿,只不过对象不一样,近在咫尺的玉足的味道不一样。但是天强的心情也不一样,他突然发现下体微微跳动,缓缓变硬,脸色开始潮红,天强已经快十六岁了,这股脚丫汗味仿佛催情药,充满了诱惑的味道。天强不敢怠慢,慌忙运功压下下面的蠢蠢欲动,脱下齐清薇的白色玉袜,入眼的是一只白皙玉色的美足,古有诗云:“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天强有点看呆了,如此玉足媲美芳姨和林俏俏,然而各有特色,芳姨是少妇的成熟韵味,俏俏的是略带脚气的味道,而齐清薇,喜好骑马运动,一股天然的汗味。对情窦初开的天强来说,这股味道,这双玉足,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场景有些致命,他渐渐迷离,慢慢坠入欲望的深渊。他迅速包裹住那粉嫩白皙如牛奶色的足尖,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然后快速吞咽下。

  同样对于十四岁的齐清薇来说,平时哪有男子触摸过她的肌肤,更别提是很隐私的玉足了,今天本来打算羞辱齐天强,后来觉得乐儿所述之事听上去很有趣,于是也想尝试一下,现在当自己的脚被齐天强握在手中,当自己的脚尖被送进天强的嘴里,当脚尖处传来被包裹吮吸的感触后,她浑身一阵颤抖,脸上泛起一阵潮红,鼻尖微微渗汗,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想要又不要的感觉,脚尖痒痒麻麻却又酥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呻一声,脚尖更用力的向前探去。

  齐清薇的一声轻呻,令天强更加迷离,尽量张大嘴巴,包裹着探入的玉足足尖,嘴唇吞吐起来,将那股催情的汗味咽入口中,微咸,略怪,却又很美妙的感觉。他大力吮吸后,将足尖吐了出来,看着精心修剪过涂上凤仙花汁,晶莹剔透的脚指头,一个一个放入口中吮吸着,灵巧的舌尖还不时的穿过每个脚指缝,沟舔着每处洁白的脚指缝,最后伸长舌头,让舌面更大面积的贴紧她的脚底,从脚掌处一直划过脚心,划到足底。这使得齐清薇感受到无尽的快感,一阵阵的高潮涌动,那种舒服之极,那种情不自禁,她沉沦了,她闭着眼睛,用心去感受脚底的酥酥麻麻,和心头渐涌的那种欲情,她的私处渐渐湿润,身体不自主得扭动着,慢慢进入了那传说中的极乐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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